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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乱葬岗的鸦群惊起,在空中盘旋成个裴字,遮天蔽日的羽翼下,好似裴家的权势,连阎王爷收人都得看其脸色。
我猛甩长鞭,抽碎那个不祥的鸦阵,马蹄声碾着腐土直奔镇子。
当日上中天时,我勒马停在驿馆前。
哑奴费劲巴拉地说,木兰镇位于三边交界,距离东京洛阳五十余里。
我四下望了望,发现有点不大对劲。
这里地理位置优越,应该人欢马叫才对,为何街上冷冷清清。
心里正在纳闷,忽闻驿馆传出婴儿啼哭,夹杂着男人的打骂和女人的哭喊。
驿丞像只缩脖鹌鹑,在门口探头探脑。
我上前问:“瞧你鬼鬼祟祟的,是驿站的耗子成精了,还是你婆娘跟人跑了?”
他表情像被踩扁的柿子,哆嗦着手胡乱指,“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