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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真在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看见他弯腰去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记录上苏清月三字被墨迹晕染,旁边一行小字写着:城西药铺王掌柜证词,事发前三日,有人购走大量迷幻散……
王爷。她声音沙哑,那毒……不是我下的。
傅鹤眠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晨光映着他眼下的青黑,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疲惫:我知道。
他将记录放在床头,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冰面上:三个月前,我查到苏清月的贴身丫鬟收了苏晚晴的银子。那丫鬟上月投井自尽,井里捞出来的香囊,绣着苏晚晴惯用的缠枝莲。
江玉真猛地坐起,牵扯到脚踝的伤口,疼得她倒抽气。傅鹤眠立刻上前按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烫得她心口发颤。
你父亲的奏折,他别开眼,声音低沉,被人替换成了通敌密信。替换者的指印,和当年陷害我父通敌的密信一模一样。
当年傅将军战死沙场,便是因一封伪造的密信。江玉真怔住,忽然想起父亲入狱前曾交给她一块刻着李字的玉佩,说要交给傅鹤眠。
玉佩……她急切地抓住他的手,在我贴身荷包里……
傅鹤眠从她颈间解下荷包,倒出一块羊脂玉。玉佩背面刻着的李字,让他瞳孔骤缩。这是当年李家叛国时,他父亲拼死抢回的证据。
是李丞相。傅鹤眠的声音冰冷刺骨,他当年害我父亲,如今又害你父亲,不过是为了独揽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