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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寒月并未追问石九的下落，偏头看了院中一侧摆着的小灰那巨大的身体，轻声道，“这个就是小灰？”
说着，迈步向小灰坐了过去。
“没错。”
彭天寿见状立即迈步跟在了寒月一侧，见寒月来到小灰的身体旁，伸出莹白的手指抚摸着小灰的皮毛，全然没有在意小灰身上的灰尘与血迹。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寒月，彭天寿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姐姐在抚摸自己弟弟的情景。
“川芎的尸体在哪儿？”寒月的手指从小灰的身体上拂过，突然开口问道。
彭天寿闻言身体不由得一震，立即将自己脑中那些荒唐的想法祛除了出去，向寒月抱拳道，“川芎姑娘当日身中剧毒，尸身尽皆被腐蚀殆尽了！”
“尸骨无存了么！。。。”寒月闻言轻轻叹了声，自语道。
彭天寿闻言默了默，面上浮现出了一抹黯然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