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8/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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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高楼的天台边缘，塞琳娜像一尊融入晨雾的雕塑，悄无声息地伏在围栏后，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下方的戈登和现场。
“嘿，给你带了杯咖啡，可惜半路喂了我的衬衫。”哈维嚼着三明治，拎着一杯明显洒了一半的咖啡晃悠过来，若无其事地啜了一口自己杯里满满的，“凑合一下吧。”
戈登头也没抬，声音干涩：“谢了。其他人呢？”
哈维耸耸肩，浑不在意：“谁知道？可能在哪条巷子里补觉吧。”
戈登站起身，目光扫过冰冷的尸体：“你怎么看？”
哈维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洋洋：“我看这班值够久了，再给这位流浪汉先生站仨小时岗，咱就收工回家，怎么样？美好的一天。”
戈登猛地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向哈维：“他是退伍军人，哈维。”
哈维被这眼神刺得一怔，随即撇撇嘴：“行行行，我向他的英勇致敬。但现在，他就是个死了的流浪汉。哥谭哪天不死几个流浪汉？凶手？哈，跟找牙仙一样不靠谱。”
一辆警车嘎吱停在路边。警员博笑容满面地推门下车：“嗨，伙计们！早上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