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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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也很难过,却还想着给他吃的。
姐姐……
他小声开口,钱……
要什么钱
马春妹瞪他一眼,转身去擦游戏机,算你……
算你提前预支下个月的游戏币钱了！
她背对着他,偷偷抹了把眼睛。
那天下午,郭东灵握着温热的游戏币,咬着喷香的肉夹馍,看着马春妹在游戏机间穿梭的背影。阳光透过结霜的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黑色的羽绒服镶了道金边。他觉得,那是他灰暗童年里,唯一的光。
后来,他每天放学都往游戏厅跑。马春妹从不催他,只是在他饿的时候塞给他吃的,在他被同学欺负时抄起扫帚冲出去骂人,在他没钱买游戏币时,偷偷多塞几枚进他口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