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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抱着团子,我哭的稀里哗啦,眼泪打湿了团子毛绒绒的额头,它仰着头,舔我的脸,这样的安慰,让我既难过又温暖,我突然觉得好孤独,如果我的父母亲都在,他们是不会让我如此伤心的。
门开了,凌越进来了,团子嗷地叫了一声,就蹿了出去,它又逃去工作室躲着了,有一次凌越说要把它扔出去,我跟凌越破天荒吵了一架,我像一个护犊子的母牛,拿出谁扔团子我就扔谁的要发疯的架势,把他们都吓住了。这房子母亲买的时候就写的我一个人的名字,又属于婚前财产,我有绝对的领地权,但从此团子看见他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见我哭了,凌越叹了口气,他温柔地搂着我,为我拭去眼泪,然后俯下头吻我,我们好久没有这样温存了。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心里都有难过,尝试了几次都不行,凌越沮丧地翻身下来,他喃喃对我说:对不起……,我心里莫名地荒芜,像寸草不生的荒原,我们之间,是不是已经到了难有激情的疏远
我失去了双亲,是不是最后也会失去凌越
九
凌越带回来一个彝族的女学生,瘦瘦的,一头长发,大大的琥珀色的眼睛很是清澈,皮肤是小麦色的,大概就是凌越之前提起过的那个成绩优异但家境困窘的彝家妹子。凌越说要赶论文参加什么比赛,这段时间就留她到家里住着,也好方便指导学习。
我听凌越叫她果果,很亲切。
果果身上有种野性和奔放的美,跟我完全不同,跟她相比,我显得那么苍白和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