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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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细腻,含沙量却比乱葬岗的土高不少,倒像是城东沙河的土。修鞋匠常年在巷口摆摊,怕是记错了地方,这红泥,说不定另有来头。
日头渐渐西斜,更夫的梆子声在远处响起。我站起身,拍了拍布衫上的尘土,小李子赶紧递上账本。把今日听到的都记好,尤其是王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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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水
'、老孙头的硝石浆糊,还有补锅匠的火折子。
我低声吩咐,明日先去当铺找陈九,再查查张恪的门房登记。
人群渐渐散去,秋风卷起几片落叶,打在青石板上沙沙作响。回头望了眼紧闭的账房,窗纸上的新浆糊在暮色中泛着微光。这案子,就像这满地的落叶,看似杂乱无章,却藏着无数线索,等着人一片片拾起、拼凑。
小李子捧着账本跟在身后,茴香豆的香味还在他身上飘着。大人,您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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