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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彼游心道,我当然要想,我不仅要想,我还要好好的想,那可是我的亲骨肉,他身上流着我的血,长着和我一样的骨头,有着和我一样的性格,有着和我一样的五脏六腑,有着和我一样的眼睛鼻子和耳朵,我必须要想,我要想一个极好的名字,这个名字会伴随他一生,让他被人称呼时,就能想起他的亲生父亲。
想着想着纱彼游的心中又有些苦涩,他想起名字虽然可以起,可姓氏却只能姓杜,这属实可惜,他对祖宗先辈们致歉,我纱彼游不是东西,我纱彼游没有本事,连自己孩子的姓氏,都只能姓其他男人的姓氏,我愧对祖宗先人,可我没有办法,谁让我把种子种在了安玉琪的地上,后来这片地又让别人夺了去,此后这片地受法律保护,该死的杜大靖可以任由的在这片地上播撒种子,他倒是什么都不亏,反而还得了一颗白白嫩嫩的树苗,哎呦,我说命运呐!
纱彼游面色变幻的仿若川剧,杜大靖说:不舒服吗
纱彼游猛灌一杯酒说:没有不舒服,我考虑了一下,我觉得这名字还是需要亲生父亲起比较好,我一个外人,还是就不要起了。
杜大靖起身拍拍纱彼游的肩膀说:你多虑了,名字伴随人的一生,我起的名字一定不如你的好,你看你的名字就很好。
纱彼游说:这是我父亲起的名字,他早就入土了,你想让他起名,已是万万不能了。
三人相视大笑,起名字的事也便草草结束,其实杜大靖也没有真的想让纱彼游起名字,他只是话赶话的礼貌一下,他一直都是个有礼貌的人,无论纱彼游能否起名字,杜大靖都不会采用,自己的孩子绝不可能用别人的名字,用他起的名字,就像安玉琪被纱彼游看光了一样难受。
这顿晚宴又让杜大靖天旋地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宾馆,也不知道何时睡的觉,然而他又做了同样的梦,梦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暧昧交谈,梦见他们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可只能看见两个背影,其他的一概看不清,他知道这一定又是个梦,索性也便没有在意,昏昏的睡了过去。
杜大靖和安玉琪是坐高铁离开的长沙,这是旅途最惬意的方式,透过窗外可以看到祖国的大好河山,匆匆的从你眼前掠过,有绿色、有红色、有黄色,有不同的空气,不同的人们,甚至是不同的天气,他们坐在车里看着变换的一切,虽感受不到外面的冷暖,却能看到俏丽的景色,无疑那该死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不多时一位女人对着手机大骂的声音,打破了杜大靖两人的惬意,从她悲愤的言语中不难揣测出,她的丈夫应该是出轨了,这件事使其崩溃到了极点,她也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愤怒支配着她的每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