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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水带着一丝微甜流入干涸的喉咙，肖凯贪婪地吞咽着，感觉灼痛的嗓子得到了些许缓解。他喝了几大口，才艰难地停下，目光紧紧盯着灰衣人。
“你是谁？这是哪？”
肖凯的声音依旧沙哑，但清晰了许多，带着浓浓的戒备和疑问。他下意识地想去摸口袋，想确认手机是否还在。
“手机在这里，没坏。”
灰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指了指金属台上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肖凯的旧手机，屏幕完好。“里面那张照片，我们也备份了。关键证据。”
肖凯心中一紧：“你们？你们是谁？”
对方知道照片！他们调查过他！
灰衣人坐回椅子，将飞镖收进风衣内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姿态放松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可以叫我‘枭’。”
他没有直接回答身份，而是报了一个代号。“这里是‘守夜人’第七行动组的一个临时安全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