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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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和肩膀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依旧固执地看向窗边那个纤细的身影。
刚才那将他护在身下的触感、她推开他时冰冷的手指、此刻她平静喝着营养剂的侧影……
还有精神图景里，雪狼传递回来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和一丝……对她，几乎本能的渴望以及……亲近？
无数复杂的情绪如同乱麻，缠绕着他。
恨意、警惕、困惑、震撼……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生死关头被保护后产生的、微弱的悸动。
楚渡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微微侧头。
两人的视线在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的指挥平台空气中，再次短暂交汇。
楚渡的眼神依旧冰冷平静，如同无波的古井。
沈序的眼中则翻涌着惊涛骇浪，复杂难明。
楚渡很快移开了视线，她将空了的营养剂瓶随手扔进垃圾桶，发出清脆的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