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9/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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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柜台上新调的香粉,凉味里裹着若有若无的甜：请盛京的贵女们来坐坐。
风掀起门帘,吹得账本哗哗响。
我摸出块碎银压在页脚——有些账,该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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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最后一撮回魂香撒进香炉时,阿桃正踮脚挂琉璃灯。
灯穗扫过我手背,凉丝丝的。
姑娘,贵女们的帖子都送了。她压低声音,柳知意说要帮着招呼客人。
我捏了捏袖中银瓶。
瓶里装着碾碎的曼陀罗,掺在回魂香里,够让满屋子人睡过子时。
准了。我把银瓶倒在香灰上,让她站我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