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们还没离婚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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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是自己以前的面貌，这男人恐怕都会避之不及，现在倒是凑上来了。
“顾小姐不觉得，你欠了我一个解释么？”
“厉少爷，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我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所以请你自重。”
“自重？”
从未听到谁对他说出这两个字，厉司言嘴角轻佻，像是觉得好笑。
“难不成厉氏总裁不懂这两个字？我们已经离婚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有别。”
“可顾小姐有所不知，我的那份离婚协议还没有签字。”
厉司言看着顾苏愣住的神情，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
“所以，当下我们还是夫妻，自重这个词，不必提及。”
还是夫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