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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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和那个跟了我一路的女鬼。
坐。他头也不抬地说。
我战战兢兢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女鬼站在我们中间,用空洞的眼睛盯着钟明远。
你这学期已经在我课上睡了八次,发呆十二次,今天还突然自言自语。
钟明远放下笔,直视我的眼睛,
是对哲学没兴趣,还是对我有意见
都不是！我急忙解释,
我只是...最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钟老师挑了挑眉：比如
我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