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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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机械破烂号飞船稳稳地停在阳台角落,油桶上刻着孩子们的名字,机械龙头嘴里叼着风干的狗尾巴草,肩膀上的灭火器炮被改成了花盆,种着几株多肉。每当有新邻居来,老顾就会戴着焊接面罩,绘声绘色地讲解：这是我们的‘王牌飞船’,曾在‘洗衣机机械带’和‘冰箱齿轮层’击退过‘机械龙军团’……
而他的下一个宏伟计划已经提上日程——用旧锅炉改机械城堡,带孩子们体验中世纪机械战争。我猜,不久后就能看见老顾扛着锅炉往阳台搬,锅炉上焊满了易拉罐当机械炮塔,烟囱里插着用破布做的机械旗帜,旗子上挂着齿轮串,风一吹就咔嗒咔嗒响。毕竟,在老顾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废品不能变成机械武器,没有什么角落不能被脑洞点亮。
某天傍晚,我看见老顾坐在飞船上,看着孩子们围着阳台玩机械骑士寻宝,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说：小林啊,我知道这些破烂不值钱,但你看孩子们眼睛里的光——那比啥都值钱。他顿了顿,敲了敲油桶壁,发出沉闷的响声,等我哪天焊不动了,就让这‘飞船’陪着孩子们长大,也算我这老钳工给生活钳了个‘机械纪念品’。
我看着油桶上闪烁的焊疤,突然觉得,老顾不是在焊废品,而是用钢铁和童心,为这个世界焊出了一片永不生锈的快乐天地。那些叮当作响的焊接声,分明是他写给生活的、最搞笑也最温暖的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用废品堆成的真诚快乐,和一颗永远年轻的、会转动的童心。
第四章：锅炉城堡机械战：从齿轮炮塔到阳台上的中世纪机械攻防
老顾要把旧锅炉改成机械城堡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帮他从废品站拖回那台半人高的锈锅炉。炉体布满裂纹,炉门掉了一半,老顾却像得到机械神器般兴奋,用扳手敲了敲炉壁：小林！看好了,这就是‘钢铁机械号’城堡的核心！
顾大爷,这锅炉能当城堡风一吹就倒吧我踢了踢松动的炉脚,锈渣掉了一地。老顾神秘兮兮地掏出焊枪：当然能！我要在炉体焊上‘机械装甲板’,炉顶装‘旋转齿轮炮塔’,炉门改造成‘机械吊桥’！再给城堡挖个‘机械护城河’——就用你家淘汰的旧浴缸！
我看着那黑黢黢的锅炉,心里直打鼓：您这城堡要是漏电,我家阳台可就成‘机械炼狱’了。早拆了内胆！老顾拍了拍炉体,震落一片锈渣,现在是‘空心城堡’,安全得很！再给你看‘秘密武器’——他掏出几个旧灭火器,炮塔上装这玩意儿,能喷‘机械迷雾’,比烟雾弹还带感！
接下来的半个月,阳台成了钢铁工坊。老顾把锅炉外壳焊满了旧铁皮,用荧光漆画着歪歪扭扭的机械纹路；炉顶焊了个用洗衣机滚筒改的旋转炮塔,上面架着旧灭火器当机械大炮,炮管上还缠着齿轮链条模拟机械传动；最绝的是机械吊桥——他把炉门拆下来,用钢筋焊成吊桥结构,绳子一拉就能吱呀放下,吊桥底部挂着一串小齿轮,一走就叮当作响,老顾说这是机械警报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