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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晴这才放下文件,示意让人进来。程默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深色休闲裤,比昨晚那身不合体的西装顺眼多了。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我接受您的offer。他直接说道,声音比昨晚坚定了许多,但有三个条件。
姜晚晴几乎要笑出声,这个昨天还被欺负的小可怜今天居然敢跟她谈条件她交叉双臂靠在椅背上：说。
第一,我需要预支半年薪水；第二,调香实验室必须按我的要求配置；第三,他停顿了一下,合约期间,您不能干涉我的创作自由。
姜晚晴眯起眼睛：第一个条件的原因
程默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私人原因。
在我这里没有'私人'二字。姜晚晴冷冷地说,要么说实话,要么走人。
程默深吸一口气：我母亲病了,需要手术。
姜晚晴审视着他,判断这个借口的真实性。程默的目光没有躲闪,清澈见底。
可以。她最终说道,但我会派人核实。如果是谎言,后果自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