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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这话有点儿耳熟。
陆静渊没有看她,只是看着头顶上的高梁屋顶。
“当时我虽不曾言,却也是认定了的。只是性情使然,也是不善言辞,总也有叫你恼怒不虞之地,父兄之死,多有疑窦,背后说不定还有什么大人物,我不想你被牵连,只能刻意疏远。”
苏棠:疏远?什么时候?她咋没印象?
“那夜,你只身赴宴,不论是为了小栈,还是因为我,我都懊悔,不该听你的,可如果重来一次,好像也只有那个法子才一把抓住了刘堂山。再后来你回京编出的那出戏曲,更是帮了我的大忙,或许还真是天注定了。”
陆静渊转头向她。
清清润润的眸子里透着的湛亮水盈盈的晃动,原本就让苏棠觉得好看的面孔可能是因为此刻低低的躺倒在地上的缘故,竟莫名的让苏棠有种想要高高压下去,或者轻轻巧巧的揉捏揉捏的冲动。
这就是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所言并非是因感恩你为我种种,而是当真心有恋,心有所属。只是如今我家贫,一无所有,若说是聘礼也没有什么拿得出的,只有大黑了。”
苏棠微微扬眉,这好像往某种不可预知的方向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