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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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最后还是扭头走了。
她刚走,我就冲出办公室去找江小暖。
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低着头整理文件,肩膀微微颤抖。
小暖。我轻声叫她。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陈总,对不起,是我让您为难了。
别胡说。我在她桌边坐下,是我应该道歉,不该让你受委屈。
我没有委屈。她摇摇头,我只是...只是觉得苏小姐说得对,我一个秘书,确实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我打断她,不应该关心我不应该陪我工作小暖,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她看着我,眼里有小鹿乱撞的慌张。
陈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