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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雅走过来,脸上带着同情的表情：小林,我真的很遗憾,但是作为医生,我必须如实反映情况。
林语盯着她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
苏清雅的眼中没有同情,只有得逞的快意。
是你设计的,对吗林语声音沙哑地问。
苏清雅无辜地摇摇头：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实事求是地回答了调查组的问题而已。
林语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踉跄着离开了医院。
走在大街上,疫情期间的城市显得格外萧条。戴着口罩的行人匆匆走过,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林语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这座城市一样,被病毒侵蚀,奄奄一息。
她掏出手机,想要给陈致远打电话质问,但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