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祭坛暗涌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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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四周的青铜神兽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林夕数着步数走向坤位，裙摆扫过地砖上暗刻的二十八星宿图。沈玉莲穿着素白祭服站在离位，颈间的血玉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粉紫色。
"林姑娘昨夜没睡好？"沈玉莲递来一盏茶，袖口绣着的鸩鸟纹让林夕想起冷宫地砖下的密信。茶汤表面浮着几片茉莉，倒映着沈玉莲微微扭曲的脸——那根本不是倒影，而是藏在茶汤下的另一张人脸。
林夕假装失手打翻茶盏。茶水溅在青砖上，立刻腾起细小的蓝色火苗，又迅速被地砖吸收。她借着整理袖口的机会，将三枚铜钱滑入掌心。这是她昨夜用盐阵净化过的"鬼厌钱"，正好能组成一把微型铜钱剑。
"荧惑守心，大凶之兆啊。"萧临突然高声说道，手中的星盘指针疯狂旋转。他站在浑天仪旁，看似随意地调整着某个刻度盘，实则将林夕昨夜给他的塔罗牌——正位星星牌塞进了仪器夹层。
陆承宇在祭坛最高处举起玉圭。这个动作本该在午时进行，此刻却引得四周青铜神兽齐齐转向东方。林夕突然明白过来：他在故意打乱仪式流程！她迅速蹲下假装系鞋带，铜钱剑悄无声息地插入地砖缝隙。
"啊！"沈玉莲突然尖叫着跪倒在地。她颈间的血玉迸发出刺目红光，祭坛四周的青铜神兽竟开始渗出黑血。林夕看到有东西从血玉里爬出来——那是个半透明的女人形L，穿着现代风格的连衣裙，面容赫然是她在现世的闺蜜！
萧临猛地扳动浑天仪开关。仪器发出齿轮咬合的巨响，七道金光射向天空，将晨雾撕开一道口子。不可思议的是，裂缝中竟浮现出极光般的彩色光带——这绝不是青鸾王朝该有的天象。
"你们毁了一切！"沈玉莲的声音突然变成双重音调，她抓挠着自已的喉咙，鲜血顺着指缝滴在祭坛上。那些血珠没有落地，反而悬浮在空中，组成一句现代诗："黑塔倾倒时，我们终将在灰烬里重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