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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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傅沉舟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地址。
半小时后,公寓门被打开。林妄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外面随意套了件风衣,走了进来。看到蜷缩在地板上,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傅沉舟时,她眼中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她慢悠悠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俊脸,看着他皮肤下疯狂凸起的荆棘纹路。
傅总这是…谎话说太多,遭报应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傅沉舟艰难地抬起头,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狼狈地贴在苍白的皮肤上,眼底是血红的绝望和恳求。
林妄却像是没看见,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慢悠悠地开口：
今晚的月亮,挺圆的。
一句无关痛痒的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