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秃头上的傅里叶变换（上）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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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金字样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都把作业拿出来！”
陈老师突然拍桌，震得粉笔盒里的粉笔跳起死亡芭蕾。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全班，在林小凡布满黑眼圈的脸上多停留了半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林小凡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作业本边缘，昨夜奋战的痕迹清晰可见：橡皮擦出的碎屑像积雪般堆在纸角，褐色的咖啡渍晕染成诡异的星云图案，最致命的是那块黄豆大小的口水印，此刻正泛着可疑的光泽。他听见后排传来压抑的窃笑，张浩用钢笔敲着桌面，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今天我们要学习波的干涉与衍射。”
陈老师转动着手中的激光笔，红光在天花板上划出凌乱的轨迹，“谁能告诉我，生活中哪些现象与这个原理有关？”
教室陷入真空般的寂静，唯有吊扇转动的嗡鸣声在头顶盘旋。苏雨晴垂眸翻着课本，发梢垂落遮住侧脸，像是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张浩瘫在座椅里，金级生专属的智能腕表在腕间闪烁蓝光，折射出轻蔑的光斑。
“看来大家都很自信啊。”
陈老师突然抓名册，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如同死神的脚步声，“林小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