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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静妍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慕静妍反应很快：“不好，如果杨无忌最在乎的是杨月婵。那现在知道我们这样的情况，他，他恐怕就要出手了！”
顾韵秋点点头，一脸淡然：“没事的，这和你们武道不一样。比武，先出手便可占得先机。但是，商战中不同，谁先动，谁就会留下痕迹，而痕迹，就是破绽。”
“我怕的不是他先出手，而是不出手。所以，你其实也能感觉到，商战中，往往都是借他人刀来杀人。若不是退无可退，都不会亲自下场的。”
慕静妍点点头：“明白了，难怪你一点也不慌。”
顾韵秋摇摇头：“不是的，真正让我心安的，还是因为他。是他，早就对我说过杨家的最大破绽！”
“最大破绽？”
顾韵秋点点头，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和他独自待在阁楼的那一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