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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之的表情瞬间僵住,显然是刚刚想起来这回事。
我闭了闭眼。
这已经是他连续十七次取消和我领证了。
第一次,他因为小泽的私人老师温远清上课被小泽气哭,而安慰她一整天,让我在民政局外等到天黑。
第二次,我们都在领证路上了,温远清打电话过来说她身体不舒服,要请假,他二话不说把我丢在半路。
后来只要我们决定去领证,温远清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把人喊走。
萧言之每次都说,他只是怕温远清走了,没有人再能让小泽听话。
我相信了,一次一次给他机会,也一次一次等待小泽接受我的那一天。
可如今我突然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