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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成的眼神突然玩味起来。
“哑巴了？”裴煜陡然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年岁岁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下，脑袋埋得更低，只露出小巧的下巴。
裴煜又冷呵一声，他压低了嗓音，用只有年岁岁能听到的声音问她：“法务总监的工作就是来这里陪人喝酒？年岁岁，你不觉得恶心？”
年岁岁的手猛的一下攥紧：“我没有。”
“你觉得我会信？”裴煜声线很冷。
他们本来就坐的近，这样压低了嗓音说话，难免凑得近了一些，看上去无端的有些暧昧。
年岁岁正准备再解释，包间里却突然响起一道打趣儿的嗓音：“刚刚还说裴总坐怀不乱，原来是没看上其他人啊。”
声音是从角落传来的，正是刚刚Adi让年岁岁过去打招呼的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