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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拳头很重，声音很响亮，但到了最后，牛老板却纹丝未动，而且，连皱一下眉都没有。
“呃！”
这次换做是秦明月吃惊了，她仿佛见到了怪物一般的盯着牛老板，最后，嘟着小嘴，嘀咕道：“这都什么变态，竟然这么厉害！”
嘴上说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也尽是幽怨，似乎因为自己没有伤到牛老板而感到失落。
“我……变态？”
牛老板当场哭笑不得，如果真的要比较起来的话，明明是秦明月更加变态好不好？
放在相同的年纪，牛老板五六岁的时候，还在尿裤子呢，别说是武道宗师了，就算是入门都还没有呢。
相较之下，真正的变态应该是秦明月才对，小小年纪，却走完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能够企及到的高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