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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会因此身败名裂，哪怕他从此以后在北山市抬不起头来，哪怕会成为北山市所有人的笑柄……
江海生还是跪了。
三个响头，如晨钟暮鼓，重重敲击在所有人心间。
他想要活下去，还不想死！
孔思念躲在宁无涯背后，不敢去看江海生的惨状，说到底她内心善良，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
宁无涯扫了眼江海生。
江海生磕完头后也不敢乱动弹，生怕惹来宁无涯的不满，只能屈辱地询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我是个讲信用的人。”宁无涯说道。
简而言之。
既然江海生已经照做，宁无涯就不会为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