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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林清缘轻声说，眼中闪烁着泪光。
陈玄握紧璃月的羽毛，感受着其中残留的温暖。命运果实的第三十二片嫩叶在此时舒展，叶面上的
“牺牲”
二字与羽毛的金芒相互辉映，仿佛在诉说着这位观测者特使的最终抉择。
虚界的雾霭中，希望之树的倒影逐渐清晰，它的根系已深深扎入虚界核心，吸收着观测者灯塔的残骸作为养料。陈玄知道，璃月的牺牲没有白费，虚界不仅抵挡住了这次攻击，还将观测者的力量转化为自身的养分。
“我们该回主世界了，”
他轻声说，“璃月希望看到的，是我们继续战斗，而不是沉溺于悲伤。”
众人穿过轮回井时，破妄书院的弟子们正在举行祈福仪式，每一个烛火都代表着对璃月的纪念。墨言抱着因果种子跪在井边，种子突然破土而出，长成一株小巧的渡鸦花，花瓣上凝结着晶莹的露珠，如同璃月未竟的心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