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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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需要一个良心。莫雷娜喝干她的酒,战争会让人麻木,齐岳。总统知道我会做出艰难的决定,但他希望有人能不断提醒我们为什么而战——为了结束战争。
齐岳震惊地看着她。这个冷酷无情的国防部长突然展现出了他从未预料到的深度。
我以为你鄙视我的和平主义。
我鄙视天真的和平主义。莫雷娜纠正道,但知道何时停止战争和知道何时开始战争同样重要。记住今天的决定,齐岳。记住那种重量。因为如果——当——我们取得优势时,你需要确保我们不变成我们所对抗的怪物。
外面传来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轰炸开始了。齐岳握紧了酒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他的一部分仍然坚信和平的理想,但另一部分已经开始理解战争的残酷逻辑。
我们认同和平,但这不代表我们不战争。他低声说,仿佛这句话是一句咒语,能够调和内心的矛盾。
莫雷娜听到了,她点点头：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部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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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的最后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