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1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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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的那块巨大光滑玉石地面（好像是某个……蒲团？王座？）的边缘！因为自己这猛地一蹭！！！
哗啦——！！！！
一大叠散发着陈旧纸张霉味、甚至有些已经泛黄破损、边缘卷曲的东西！从他坐着的那个高台（更像是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堆积的文件山里！！被他这动作带倒了！如同小山崩塌般劈头盖脸砸了下来！！雪片般糊了他满头满脸！！！
李肆下意识抹了一把脸！扒拉开糊在眼前的纸张！
只见这些纷乱洒落、铺了一地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墨迹有浓有淡！但抬头几个字却异常清晰、异常刺眼！！
【欠条】
【欠条】
【欠条】
……
字迹各不相同！有的龙飞凤舞！有的如同鬼画符！有的歪歪扭扭甚至还有按血手印的！落款人名更是五花八门！从什么“紫霄宗·掌律长老XX”到“万兽门·饲兽童子XXX”，从“神剑山庄·门房剑奴0007号”到“玄灵商行·临时保洁张大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