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26/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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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第一……好像是叫李道玄吧？
要不……改名吧？
改叫……
李·债多不压身·道玄？
九霄天宫主殿，弥散的香灰尘埃未定。
李肆（或者现在该叫他李道玄？）刚从那一口玄檀薄荷的粉尘里呛回半条命，灰头土脸。他抹开糊眼的香灰，就看到那位刚刚还雄壮如山、煞气腾腾的黑风老祖，此刻如同一尊被香灰活埋的、刚出土的大型石佛（表情是被巨额债务压垮的生无可恋版），直挺挺地嵌在那个变形的蟠龙紫金香炉壁上，只余两条肌肉虬结、布满诡异纹身的小腿露在炉口外，时不时抽搐一下，证明这人形凶兽还没被彻底腌入味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其复杂的气味——冷冽的玉宫清气、被打散的暴戾煞气、熏死人不偿命的檀灰味儿、还混杂着李肆身上没散干净的冻梨味儿。嗯，还有一丝……来自那堆铺天盖地的欠条散发出的、陈旧霉烂的绝望穷酸味。
“滋……滴！滴滴！！”
渣渣辉黛玉那如同破锣被强灌了兴奋剂的电流音，不失时机地在李肆脑袋里聒噪起来，充满了“快看！老子发现了什么”的急切邀功腔调：
“李肆同志！！！伟大的穷鬼战略联盟第一步已达成！！黑风老祖（编号TF-9527）情绪剧烈波动产生的精神怨念碎片（极度凝练版）已被捕捉转化！成功融入您的‘九天十地唯我独穷大阵’（阵基：九霄天宫及周边欠条地气）！大阵充能效率临时提升0.0001%！每分钟自动为您灵魂账户充值0.000001梦想币利息！（系统备注：积少成多！蚊子腿也是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