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3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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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一道极其微弱、灰扑扑、仅有一人宽的意念光柱从他脚下（或者是从那堆象征着滔天债务的欠条堆里？）猛地蹿起，刹那连接了李肆、圣旨总纲副本和……黑风老祖（主要笼罩其裤裆位置？）！
“看好了！！”李肆的声音强行提气，带着一种赌徒梭哈、破罐子破摔的癫狂（穷疯了版），“老子！李道玄！现在正式任命你为《道玄天尊欠款清算总执事》兼《玄天大陆全域战略合作伙伴》！！”
“看到这总纲没？！三十六万八千五百份基础建设投资欠款！！本金利息滞纳金加起来能把这九霄天宫堆满一百次都不止！！”他手指几乎要戳穿那张薄薄的圣旨，“现在！！这玩意儿！！归你了！！！！”
黑风老祖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听到了宇宙毁灭级别的大笑话，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风声。
李肆根本不管他理解没有，语速快得像在念夺命咒：“签了这《次级债务合伙人契约》！这批欠债！！就是你的业务了！！业务懂不懂？！你！黑风！就是这批烂账的第一合法追讨代表人！！”他手指猛地从圣旨指向殿外云海下那浩瀚大陆，“拿着这份盖了《道玄》狗爬签名印鉴的副本！挨个洞天福地去收债！！你收到的钱！！扣除必要运营成本（比如你的工钱！）！剩下的！！拿来填你自己的窟窿！填满了！还能再分点给我！懂不懂？！！”
他的唾沫星子再次飞出：“成本？！什么成本？！你自己算！拿你那张兽皮条给这总纲当附注！！打包重组！！对外宣称这是道玄集团重组计划！！清收不良资产包！！你黑风老祖！！就是那穿西服扎领带的！！！国际清收专家！！专业团队！！！”
他吼完了，胸膛剧烈起伏，肺部火辣辣的疼。整个大殿死寂一片，只有残余香灰簌簌落下的声音。
黑风老祖彻底石化。他那巨大的脑子此刻完全转不过弯了。什么重组？什么打包？什么清收专家穿西服？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比最玄奥的魔功口诀还他妈难懂！！
但核心意思，他似乎……好像……大概是……捕捉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