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33/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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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沉重如山、让他这个莽夫都喘不过气的绝望感……
再看看这满地散发着霉味儿的欠条……那三十六万八千五百份……
他妈的……好像……真的比自己那点破灵石要“宏大多了”？如果真……真能……操！！！
老祖眼神深处那一点点“不如拆了这天宫大家一起死”的暴戾疯狂，如同被浇上一盆北极冰水！迅速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浓稠、仿佛永不见底的……绝望和无措？！！
“签……签哪儿？！！”一个几乎认命般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可能是灰呛的），从黑风老祖那香灰覆盖的脸上挤出。他甚至都不敢抬头再看那张金光闪闪的“卖身契”。声音里……认命了？还是被巨大的荒谬彻底砸懵了？
李肆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暂时砸进了脚底板（至少压住了讨薪的老祖）。他深吸一口气（吸进去半口灰），刚想稍微放松一下剧痛紧绷的肋骨……
“滋——！！！警告！警告！！核心战略目标‘冻梨娃’生理指标骤降！！生命能量跌破临界点！！饿晕过去了！！”
渣渣辉黛玉那破锣嗓子如同消防警报！瞬间撕裂了短暂的宁静！！在李肆脑子里狂轰滥炸！！
“饿晕了！！滋……检测到其体内尚未稳固的天命气运开始本能坍缩自保！！即将陷入‘穷鬼烙印·终极冬眠状态’！！”
“一旦进入冬眠！天命核心将彻底沉寂！自动进入不可观测、不可触碰、不可剥夺的封印模式！解冻条件未知！解冻时间：可能是一百年！也可能是一辈子！！！宿主！！您的理财产品！！要彻底套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