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39/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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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这口饱含李肆全部精神伤害的鲜血！极其精准！极其不讲道理！如同一记血色的重炮！！
狠狠喷溅在了那张还糊在香炉壁上的黑风老祖……那张同样布满茫然憋屈和巨大债务阴影的脸上！！！！
血！！滚烫的血！！！
糊了老祖一脸！！！还顺着他的胡子眉毛往下淌！！！
鼻子里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铁锈腥味！嘴里是涩涩的咸！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却又无比清晰、无比刺激他灵魂最底层求生欲望的……来自冻梨核的清冷甜味残留？！！
黑风老祖：“……？？？！！！”
他的身体，猛地从香炉壁里弹出半截！！！
他那双被香灰糊了大半、又被血水彻底洗刷过的牛眼！！瞬间瞪得溜圆！！！瞳孔深处倒映着对面那个喷血不止、如同风中残烛的天下第一老赖！！
这一刻！老祖的脑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