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4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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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极致到升华、足以覆盖位面、令债主落泪的打手同化的……
终极穷！
似乎……成了他在这个世界唯一清晰可感的……道？
玄青玉石铺就的地面冰得像块万年寒铁板，李肆（李道玄？）脚底心的刺骨寒意却压不住心口那片燎原般滚烫的剧痛！喉咙深处那股腥甜如同开了闸的老锈水管，一股接一股地往上翻涌，每一次压抑的喘息都扯得五脏六腑移位般地疼，血腥气弥漫在充斥霉味与冷檀香灰的空气里，混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调调。
他半跪在地，一只手死死抵着闷痛的胸口，指缝间渗出的不是汗，是殷红的血沫子。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撑在冰冷的地板上，试图稳住身体，却只压皱了一张墨迹模糊的欠条，上面依稀可见“赊欠捆仙索（高仿十条）”的血手印签名。
视野前方那片模糊的光影里，糊着半脸血、刚从香炉壁上拔出头来的黑风老祖，如同刚从血浆澡堂爬出来的凶神。那蒲扇般大的手掌无意识地在同样沾满血迹和香灰的脸上胡抹了一把，粗粝的手指划过眼睛，却没能抹去那双牛眼里凝固的、几乎具象化的巨大问号——
穷？
喷血还能当链接协议激活剂？
这天下第一老赖脑子怕是被驴踢出后遗症了吧？？？！！！
老祖脸上的肌肉跟抽搐的癞蛤蟆一样跳动，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怒啸，而是类似某种漏了气的破锅被寒风刮过的“嗬…嗬…”怪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