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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见秦天脸色不对，林成灿赶忙说道：“我真不知道。”
“当初她消失的时候，只有最高层的几个人知道，我们就是一个中等边缘人员，这种绝密的事情，根本轮不到我们插手。”
秦天盯着林成灿。
一动不动是王八。
秦天扭动了一下，移开目光，道：“好好想想。”
“真不知......好像，好像我听到过。”
原本秦天看到林成灿没有说谎，就相信他了。
正当他想到消息断了，只能另寻它路，没想到，竟然还有转折。
“听到什么？！”秦天急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