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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三个人起研究，但这份计划书主要还是靠于宏达。毕竟三个人里，数他各个方面的经验丰富些。
南笙带回来的是电子版。
霍霄用A4纸打印好，然后拿了支红笔，像老师批改作文样在上面连圈带画，几乎每翻过页，上面都不剩下什么好地方。等看到第四页的时候，他干脆长长地叹了口气：“啊……”
南笙在旁看着，本来脸上红阵热阵。在被他这叹气，心里那点儿情绪彻底压不住了。她把摁住霍霄正要翻页的手，脸色有些难看：“真的……特别垃圾吗？”藲夿尛裞網
好歹也是他们三个人殚精竭虑，熬了半个月写出来的东西啊。总不至于差成这样吧。
霍霄想说自己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这样水平的东西了。这种计划书别说到他办公桌上，连辰宇项目部第轮调研都用不着。可强烈的求生欲告诉他，要是自己真敢这么说，二胎的事十年后都别想有着落。
毕竟再理智的女人，都免不了在男朋友面前无理取闹。
于是他违心地睁着眼说瞎话：“没有特别垃圾。”
南笙：“……”那就还是垃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