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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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是有目的的。
上午在那些公司里,她注意到几个细节。那些拒绝她的理由都很相似,而且都提到了她的过去。
这绝不是巧合。
温婉来到一家咖啡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小李吗我是温婉。
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声音：温姐你出来了
小李是她父亲公司的前员工,也是她为数不多还愿意联系的朋友。
嗯,昨天刚出来。小李,我想问你件事,现在温氏集团是什么情况
温姐,你不知道吗温氏集团早就不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