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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也莫名其妙,没穿奇怪的衣服,也没化奇怪的妆,只不过借助浮力能飘来飘去罢了。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带着颤音问道：听说,听说你们这里可以收东西
我心情好极了,轻快地点点头：当然。不知您要交换什么
交换,她立刻警觉起来,他们可没说交换。只说没用的‘东西’,你们这里可以回收。
我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好脾气地解释道：您看,您所说的回收,必然是一些您不需要的东西。那么,就像垃圾清运费一样,除了回收的‘东西’,您还要再额外付出一些。
她脸色愈加苍白,咬了一下嘴唇道：我可没什么钱。
我笑了,看您说的,我们这里从来不收钱。至于收什么,还得看您要回收的是什么。
我拉她在沙发上坐下,不如您先给我讲一讲您的故事
她喝了几口热茶,自己也仿佛被泡在热水中的茶叶,整个人舒展了许多,滔滔不绝讲起了她到这里来的原因。
这位自称郑女士的中年女人与所有中年人一样,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要应付烦人的业绩和领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