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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本就有病在身,哪里经得住他们这样折腾?她顿时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面色愈发惨白。
温闲许于心不忍,连忙道:“麻疹之事乃奴婢一人编造,与冬青姐姐无关。
”王生欢抚掌道:“好,你倒是个姐妹情深的,只是不知道你的小身板扛不扛得住数罪并罚?”她一摆手,仆役们果然放开了冬青。
温闲许刚松了一口气,膝窝便挨了两记狠踹,登时跪倒在王生欢跟前。
王生欢一巴掌狠狠扇来:“贱坯,我阳儿的身体如此金贵!你怎敢……”温闲许本能地偏头躲过,王生欢一击落空,恼怒更甚:“还敢躲?把她给我按住了!”温闲许挺直腰杆,不卑不亢道:“大少爷下午擅闯冬青姐姐房间,欲行不轨,奴婢为保全姐姐清誉,才谎称姐姐得了麻疹。
“之后大少爷抢夺少爷的书册不成,撞上了来送茶的奴婢,才会被茶水洒了一身。
”薛阳和挑衅在先,她不过“被逼无奈”撒谎,“失手”打翻茶壶,何错之有?王生欢再次扬起的巴掌打断了她的话,仆役揪着温闲许的头发,逼她仰起脸来、避无可避。
“啪——”脸颊火辣辣地生疼,温闲许被扇得偏过头去,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王生欢不紧不慢地掏出鲛帕,擦拭起自己的纤纤玉手来,不屑道:“我的阳儿要什么没有,还会稀罕你主子的丫鬟和破书?“况且无论人是人是物,能入阳儿的眼,便是他的福气。
不知感恩戴德也罢了,你还当我这里是衙门,想击鼓鸣冤不成?”她转向孙嬷嬷:“这贱蹄子叫什么名字?几时来的?”孙嬷嬷忙不迭回道:“她是前几日入府的粗使丫鬟,叫做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