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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凡诧异的不是向家，也不是占星楼，而是……向家老祖是向问，占星楼楼主也是向问，分明是一家人，为什么是两个老板？
要是按照这个逻辑，都察院背后的第三个大老板，难道是司天监？
杜凡手中，正把玩着一个形似六壬神骰的机关盒，表面晶莹剔透，倒角圆润精细，有着独特光泽感，宛如缠丝玛瑙打造，很是精美。
此物的解锁位置布满了重重禁制，使其难以打开与破坏，神念也无法探入其中。
向问信息玉简中，提到了这个东西，说是蕴含了天大的秘密，但是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也非人力所能开启，只有特定场景才会自动打开。
“傀儡，你帮我看看，这东西有什么门道？”
杜凡唤出准帝傀儡，虚心请教。
准帝傀儡将机关盒拿在手上，随着研究不断深入，眼神渐渐凝重起来。
足足过了一炷香时间，他才将机关盒还给杜凡，道：“炼制这个东西的人不简单。”
杜凡神色一动，惊道：“准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