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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经过一天的探索发现，回想起干干净净的医院，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忽视了。
虽然说一天光到处瞎跑了，都没好好欣赏异世风景，但是了解了一个全新的体系，江伯言还挺满意的。
心里的疑惑得到解答，对新体系的研究也基本上结束。
虽然不是很清楚被吸走的秽气去了哪里，但是总归是会有专人处理，江伯言一点也不担心，甚至决定开始享受难得的假期。
再次路过自己最开始观察的那个办公大楼，刚好是下班时间。
看着干干净净走出来的人，在离开大楼后，又开始慢慢的开始滋生灰色的气。
江伯言摇头轻笑，打工人的怨念果然是可怕，即使下班后也依旧不断生成，清不完根本清不完。
虽然说秽气存在于另一个维度，不会影响人的维度，但是江伯言看到被晦气遮挡视线的人，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就看出问题了，大部分人身上的秽气都是灰白色的，看起来就是比较普通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