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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故意压低声音，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赵志强的要害，“不过我最近听说，海关总署正在严查一批‘特殊’的保时捷
911，车架号都被磨掉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轻笑一声，“赵总，您说这事儿巧不巧？”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起来。陈默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赵志强此刻的模样：那张肥硕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铜铃，手指紧紧攥着手机，仿佛要把它捏碎。
“你……
你什么意思？”
赵志强的声音明显慌乱起来，但还在强装镇定，试图用强硬的语气掩盖内心的恐惧。
陈默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心里清楚，赵志强明白自己的秘密已经被拿捏住了，肯定会主动找上门来。这一次，主动权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一个小时后，紫荆会所的
包厢内，水晶吊灯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深红色的墙纸上，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陈默悠然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高脚杯的边缘，表面上轻松惬意，可内心却警惕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