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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声音被喉间的金属腥气哽住，他看见审讯官西装内衬绣着的菱形纹路，与南极克隆体军队的袖标完全一致，“你们不是国安局。”
回答他的是突然响起的滴答声。黄铜怀表复制品从档案袋滑出，表盖弹开的瞬间，血兰花图案在天花板投下旋转的阴影。怀表指针与陈默脑中的心跳同步，每一次跳动都让单面镜里的前世画面更加清晰：葬礼上周天明的遗像突然变成徐江的脸，而今生办公室里的翡翠摆件，正从高空坠向玻璃幕墙。
“徐江的克隆体在哪？”
催眠师的声音从审讯室角落传来，他摘下金丝眼镜的动作慢得像刀割，露出的虹膜纹路如电路板般闪烁。当镜片反光掠过陈默后颈时，芯片突然爆出刺目紫光，视网膜上浮现血红色的
“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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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警告，而催眠师的瞳孔里，正倒映着南极时间核心崩塌的瞬间。
胃部的芯片与怀表产生共振，陈默的视线开始分裂：左手边是审讯官掏出的手枪，枪柄刻着朵朵的生日；右手边是前世跳楼时擦过的空调外机，上面锈着与今生办公室相同的划痕。当怀表滴答声达到第七十一下时，他突然抓住审讯官的手腕，在对方惊恐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