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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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刘雪薇终于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她曾一手建起的刘氏医药板块,曾在她名下风光无限的研发项目、投资联盟、上下游资源,如今都在这一纸报告中化为尘土。
她曾经最骄傲的对局者身份,如今也不复存在。
从此以后,她只是一个名下挂着调查对象的普通女人,再没有资格在任何董事会、发布会上侃侃而谈。
他该觉得痛快的。
可他并不觉得。
他只是觉得安静。
像是一场战争终于结束了,他站在战场中央,看着硝烟散去、尸骨累累,心里说不上是胜利,还是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