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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直视着他的双眼,也不生气,反倒是唇边带着笑意问道:“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去?该报的仇都已经报了,凤临澈的《罪己诏》都下了。大周的战事永远也不会完,你不是大周的救世主。”
“我知道。”凤临渊凝望着白筝的眼眸,静静地道,“可我毕竟还是大周的定远侯爷,不可能眼看着大周百姓陷入战乱之中,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而我却事不关己,我,我做不到。”
凤临渊没有说出口的是,灵堂上,历代侯府的先人都在看着他。更何况,西梁也还欠着他十万条人命。
“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白筝语调平静地回,“当年我祖父上战场,祖母毅然决然跟着他去了,甚至为此不惜抛下我那刚出生的大伯。
我以前从没觉得我与祖母有哪里相似,如今看来,她倒果真是我的亲祖母。”
她说着,像是想起了何氏对着自己总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牵了牵唇,“我祖父当年,都有护着祖母的能耐与气魄,何以堂堂定远侯爷竟这般胆小?”
一句话噎住了凤临渊。
当年白麒英带着妻子一同赴边境打仗之事,一度成为永定城的美谈。不然也不至于几十年过去,他都听闻过这件事。
“你要相信我。”见他神色松动,白筝抬眸,轻轻地笑了笑,笑意中充满了如霜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