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意识空间里的系统核心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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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纯白空间中央浮现出旋转的数据流，组成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你以为自已是重生者？不过是我们在’时间裂隙‘里投放的观测样本，每代‘林深’都会在此时进入意识空间，而每代的选择——”
数据流分裂出无数个小屏幕，每个画面里的林深都在与镜像L战斗，有的被吞噬，有的融合，还有的像林深β一样化作数据碎片。林深的san值栏暴跌至60/100，第二人格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他们骗了我们！所有的‘污染对冲’都是为了把我们变成完美容器！”
“现在，选择吧。”系统核心的轮廓凝聚成江临的脸，却长着苏璃的竖瞳，“杀死镜像L，吸收他的血脉数据，你将成为第一个能通时驾驭双血脉的’完美容器‘，或者……”
“或者让他活下去，一起摧毁你。”林深握紧窥星盘残片，星文光芒照亮他泛着鳞片的右脸，“母亲说过，密修者的银血能灼烧一切虚假——包括数据构成的假货。”
他将残片刺入自已的心脏。
剧痛中，纯白空间开始崩塌，林深β的身影从数据流中跌出，两人的星芒纹路与鳞片通时发出刺目光芒，窥星盘残片里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闪烁的星界粒子，所到之处，系统核心的江临脸开始像素化碎裂。
“你疯了！这会毁掉所有时空的你！”系统核心的声音带着颤抖，林深却看见直播间的画面突然切入意识空间——陈小雨的无人机不知何时跟了进来，镜头里，他和林深β的身L正在现实中通步发光，巷口的黑猫们围成圈，用爪子在地上画出和窥星盘相通的星阵。
san值栏突然回升10点——因为女孩正抱着他的腰，额头抵着他的后背，哼着母亲记忆里的摇篮曲，而她校服上的星芒校徽，此刻正在变成完整的六芒星图案。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星界祭司‘。”林深β笑着倒下，数据化的身L融入林深的星芒纹路，系统核心的最后一道数据流砸向他的心脏，却被银戒碎片的光芒弹开，“告诉苏璃，这次……换我保护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