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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壤荡可比那颗头大了很多，从王后的角度看，这十分滑稽。
“他的脑袋搬家，不是他的愚蠢，而是大王的睿智。”卫壤荡高声说道，“少搞这些小把戏，大王一眼就能把这家伙看透……”卫壤荡扭曲的目光扫视众人，表情严肃而深沉。“窥探王事……大王只是仁慈地砍了他的头，却并不想过多追责，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他说出了这些话，终于放松，“收手吧……停止这些蠢事……”
王后红唇微颤，却仍保持镇定，她道：“贰生，侍侯王子去用早膳，收拾行差用度，以备王子代王巡行！”
王子在离开前深情地拥抱了他的小个子舅舅，贰生这才领命，领王子一齐出了宫舆。遣散了众侍女，前殿会宾台只余下卫壤荡和王后两人。
“你能叫出他的名姓？”卫壤荡盯着地上的头颅低沉地说道。
“哥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甚至都没有见过此人。”
“不，我当然相信你！”卫壤荡低沉的吼道，他的眼睛盯着卫壤惑的脸庞，“卫壤氏，绝不相欺！”他向前一步，低头踢了一脚那颗头颅，口中喃喃道：“瞧瞧吧……”他十分惊叹眼前所见，“这个伤口，平齐规整，我亲眼所见……只一刀……”他似乎也不想再回忆那一幕，“牧赜的铁匠们，技艺精进了……木棍和石头，有了强力的对手……”
“他在找一个女人？”王后突然发问，明显木棍石头和铁匠才不是她想关心的，“我并非一无所知！”
卫壤荡愣了一下，盯着王后的脸看了很久才道：“你……成长了……”他笑起来比哭更要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