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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里的油灯忽明忽暗,映着沈清璃肩头未愈的伤。景遥靠着潮湿的石壁坐下,断剑横在膝头,剑鞘上的“墟渊”二字在碎玉幽光下泛着微光——那是周明修用命守住的秘密,此刻正随着沈清璃的讲述,一点点揭开面纱。

“千年前,大地裂开缝隙,墟渊浊气涌出,吞噬生灵。”沈清璃指尖划过石壁上的古画,画中修士们手捧九片光润的玉片,星图在头顶旋转,“九位大乘期修士以自身命魂为引,将浊气封印进墟渊裂缝,铸成九墟灵枢——你手中的天枢残片,便是当年‘天枢真人’的命魂所化。”她忽然转头,盯着景遥掌心的血色锁链,“而这‘命魂锁’,是灵枢认主的印记,一旦激活,宿主便与灵枢残片生死相连。”

洞风带着潮气灌进来,吹乱她额前的碎发,眉心红印在幽光下忽明忽暗。景遥摸了摸腕间银镯,想起周明修临终前说“去清墟门”:“清墟门……是当年封印墟渊的宗门?”沈清璃点点头,指尖划过自已腕间的半只银镯:“千年以来,清墟门世代守护灵枢残片,直到二十年前……”她忽然顿住,盯着景遥银镯内侧的“遥”字,“内鬼将残片下落泄露给墟渊势力,一场大火烧了清墟门藏经阁,你娘……”

“我娘?”景遥猛地抬头,碎玉在怀里震动,幽光映出他瞳孔里的急切,“她也是清墟门的人?”沈清璃闭上眼,像是在回忆那场灼人的火:“她是清墟门当代圣女,也是天枢残片的守护者。二十年前,你娘在墟渊裂缝旁发现了尚在襁褓的你——那时你掌心已有命魂锁的雏形,她便知道,你是天枢宿主的转世。”她忽然苦笑,“可谁能想到,宿主竟是个婴儿,连命魂都未稳固。”

洞壁上的油灯“噼啪”爆响,溅出火星。景遥想起襁褓里的碎布,想起周明修说他“十年前被捡回”——原来二十年前,他就已被卷入墟渊之乱,只是那时的他,还只是个带着命魂锁的婴儿。“所以十年前,你把我藏进破庙,是因为清墟门在追杀我?”他低声问,看见沈清璃睫毛上凝着的水珠,分不清是洞顶的水滴,还是未干的泪。

“不是追杀,是‘保护’。”沈清璃忽然抓住他的手,掌心锁链纹路相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雨夜的清墟门,火光映红了她的眼;你娘将你塞进她怀里,腕间银镯“叮铃”轻响,“带着遥儿走,去渝州,找他父亲……”;还有周明修,那时还不是永安当掌柜,而是清墟门的护宗长老,断剑上的“墟渊”二字,是他亲手刻下的誓约。

“你父亲?”景遥愣住,忽然想起周明修对沈清璃喊“师父”,想起沈清璃说“他是我爹”——原来周明修不仅是清墟门长老,更是沈清璃的父亲,也是他的……“周掌柜他……”“是你义父。”沈清璃替他说完,指尖划过断剑剑柄,“当年你爹为守护天枢残片战死,你娘重伤后将你托付给我爹,也就是周明修,让他以凡人身份藏在渝州,等你长大。”

远处传来暗河的流水声,混着碎玉的“嗡鸣”。景遥忽然想起沈清璃掉出的青铜令牌,摸出碎玉嵌合——完整的“墟渊”二字下,竟刻着清墟门的族徽,与银镯内侧的咒文一模一样。“那我的银镯……”他抬起手腕,银镯在幽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和清墟门的‘溯魂铃’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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