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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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我坐在钢琴前,手指漫无目的地按着琴键。
为什么我听不到顾凌霄的心声
这个疑问困扰了我一整天。
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父亲订的餐厅包厢里。
顾凌霄已经到了,和白天的休闲装扮不同,今天他穿着正式的深蓝色西装,整个人显得更加严肃。
安宁来了。父亲笑容满面,快坐,快坐。
我在顾凌霄对面坐下,礼貌地点头致意。
席间,两位父亲谈论着合作的细节,而我和顾凌霄则相对无言。
我试图再次读取他的心声,依然一无所获。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突然失去了一种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