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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院长过来送资料，恰好听到谈话内容。
他推门进来：“你们在聊江教授？”
闻言，秦禾眼中闪过希冀：“院长你认识？”
沈院长点头又摇头：“我确实对江不泊这人有些了解，他脾气很古怪，有能力，但特立独行，就算是我出面他都未必赏脸，你们要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他说着，想到什么。
又快速补充：“哦，他还很讨厌权势的威胁和压迫，就算让曹副司令出面，如果他本身对这个实验项目不感兴趣，来了也不会真上心。”
这话无疑是泼了盆透心凉的冷水。
沈院长身边还站着个人，是之前秦禾安利沉香煮水被人恶意做文章时，在医院帮忙一同会诊的专家——徐怀清。
他对罕见病有些心得研究。
